p;带着反问的羞辱谩骂一句接一句,郝泽宇却双眼迷离,浑身没劲。
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中招了。
完事之后男人消失不见,那四五个大鸟转转酒吧的人也提了裤子就走。
他有苦难言,药是他的,也是他亲手弄到酒里去的,如若报警,和自首无疑。
那个男人来历不明,他根本没地方去说理。
他拖着疲惫的身子从房间里出来,屁眼子生疼。
关砚北就在出口不远的卡包里坐着,手里把玩着那个深灰色的玻璃酒杯。
花臂实在太显眼了,郝泽宇红着眼睛上前质问:“是你?”
“什么?”关砚北侧头瞥他,一脸你谁啊的表情。
“刚刚是不是你干的!你是替纪南报仇来的?”
关砚北轻笑一声:“能不能说的清楚一点,什么事是我干的,替纪南报仇又从何说起啊?”
郝泽宇有那么一瞬间还真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可看见他手里眼熟的杯子又马上清醒过来。
“装什么?刚刚我被那男人…”
“哦——,这我倒是看见了,可从头到尾不都是你主动的吗?还说什么…我做gay很久了,什么花样我都会,保证能让你爽到想来第二次。”
他抬眼继续问:“怎么了?他嫌你活不好啊。”
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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