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深谙言语之术,连自己上房揭瓦都能说成不负韶华,怕是黑的也能说成白的,况且他儿子那性子与他一模一样,又何必在这儿故作什么嫌弃样子。
“叔父说的有理,我不趁着年轻多玩会儿,老了哪里还玩得动呢?还真就如叔父说的,当是不负韶华。”容霄笑着回道,心下却最厌烦这虚与委蛇,顿了顿便直接开门见山问道,“听说叔父有要事同我说,不知是什么事?”
此时容霆也进了前厅来,向容霄微笑拱手,问候道,“阿霄,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堂兄关怀,我过得还不错,悠哉游哉倒是乐在其中。”容霄并未起身,只坐着回了个礼。容霆并未因容霄的失礼而有什么反应,端正正入了坐,脸上的亲切之意与他父亲一般无二。容霄也不管他,只向容锐问道,“我们刚才说到哪儿了?对,叔父叫我来有何事?”
只见容锐皱眉叹了一声,沉声道,“这几日朝里出了事,我知你不愿理会这些,也本不想跟你说,只是……”说着便露出一副犹豫之色。
“父亲,儿子知道您为难,但还是据实告诉阿霄吧,阿霄也有权知晓此事。”容霆亦是叹道。
“叔父直说便是。”容霄心下冷笑,这父子俩唱念作打的又开始了,分明是极想让自己知道,却在这里扮什么双簧戏。
“你可还记得周文良周将军?”容锐向容霄问道。
“自然,周将军怎么了?”容霄听他突然提到周文良,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当年容霄的父亲容锦自袭爵后便带着妻子赵明缨驻守西陲,容霄与容霓便在此出生。其时楼羌之乱虽已平定,然毕竟过了几十年,那楼羌国又蠢蠢欲动起来,大大小小的战事时有发生。容霄十岁时,容锦在与楼羌的一场冲突里身中流矢殉国,赵明缨与丈夫伉俪情深,随丈夫殉情而亡,一双儿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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