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为正二品辅国大将军,武安侯爵位便落到了容霄头上。而容锦的胞弟容锐走了科考路子,官至正四品太常少卿,膝下独子容霆也同他父亲一样考了科举,亦是仕途得意。
只是容霄自小便与叔叔容锐和堂兄容霆不甚亲厚,按他的话说,那父子俩比坊里的优伶还会假模假样的做戏,与他们相处实在累得慌。
于是听了金戈的回禀后,只闻得容霄在屋内嗤了一声,“待我睡饱了再说。”
金戈与银甲二人对视了一眼,叹了口气,心道也好也好,那边儿府里的人多是上头一脸笑,脚下使绊子的作风,侯爷晚些去见也少烦心些。
日头升至正空,眼看着就往西去了,容霄的房门才“吱呀“一声打开,金戈银甲进去伺候他换衣洗漱,容霄一向不喜侍女在屋中走动,是以近身服侍的唯此二人。
待一切收拾妥当,容霄又用了午膳,这才慢悠悠打马出门,“那边儿”在宣阳坊,与武安侯府所在的兴化坊也不远,可直到申时容霄才来至那书着“容府“两个大字的门匾下。
容锐听下人回禀说容霄到了,便出了书房来至前厅,却见容霄正翘着二郎腿坐得没个正形,一副吊儿郎当样子,“阿霄来了,叔父可是许久没见你了,最近如何,阿霓在家可还乖?”容锐坐下问候道,脸上满是长辈的慈爱。
“叔父您事忙,我也不好常来打搅。”容霄起身朝他略躬身行了个礼,又坐了回去笑道,“容霓在家自然是乖的,至于我嘛,叔父还用问?平日里侄儿做的那些荒唐事怕是全长安都知道。”
“此话差矣,你年纪轻,做的也是少年意气之事,倒是不负韶华。我只羡慕你这活泼性子,哪像你堂兄成日里老气横秋,这性子未免太沉闷,倒不如你。”容锐仍是慈蔼道。
容霄心道他这叔叔还真是平日里在官场上长袖善舞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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