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因拒绝被安检,而在永定门外打死警务兵一名!”
左都御史金献民这时候向朱厚照奏明了此事,朱厚照听闻后不由得扶了扶额头:“看样子,这些藩王宗室们在地方上放肆惯了,以至于忘记了规矩,他们是不是以为朝廷的律法管不了他们?!”
金献民听得出来皇帝朱厚照明显是对宗室的骄恣行为也颇为不满,但受了徽王好处的他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让徽王搭进去:“回陛下,宗室子弟骄恣者素来不少,但也有贤良者,如徽王素来便好施爱民,这次恰巧与朱成錥等进京想必也劝了,只是可能面子薄,没劝住,臣认为,对于宗室子弟,还是应该增强宗人府作用,管束这些藩王宗室。”
朱厚照看了金献民一眼,从金献民的表达中,他确认出两个信息,一是徽王贤明,二是让宗人府加强对藩王的管理。
如果朱厚照没有西厂这只眼睛的话,他还真的相信了金献民前面的话,即徽王贤明,无论徽王贤明不贤明,朱厚照现在能确定的是金献民至少表面上没那么干净,因而,朱厚照只笑着说了一句:“待会你自己去东厂督察司一趟,就不用朕派人去东厂下旨了。”
金献民微微一愣,旋即明白了过来,一时间心里是五味陈杂,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也知道解释的话也没什么用,便只得称了一声是。
朱厚照这里传见了马永成,问道:“当时在江南,东厂查到纪宣和徽王有来往,且招供自己乃徽王的人,且玄武湖刺杀案也与徽王有关,朕让你们查一查徽王,可查出了什么?”
“回禀陛下,徽王自知道纪宣被抓后就一直待在其王府内,并未有任何不正常举动,只这次陛下召见诸藩王进京,徽王才出府进京,且也无任何慌张表现,内臣刚刚得知,徽王和丰林王朱台瀚、辅国将军朱成錥在辇内共处了许久,至于说了什么,因他们在车上,故无法监听到。”
马永成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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