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为宗室子弟,当有器量,何故与寻常百姓计较,将人打得这么狠,置王法于何故!”
“这天下都是我们朱家的,一百姓而已,打死又如何!”
朱成錥说后,正巧,一人走了出来:“成錥说的对,吾等乃天潢贵胄,打死一两个百姓算什么!”
朱台瀚正欲劝导朱成錥一两句,却见这人也带着一大帮护卫而来,便忙问其来历。
“孤乃徽王朱厚爝”,徽王朱厚爝说后就又道:“大家皆是宗室血亲,两位不妨上辇,大家细聊几句。”
朱台瀚与朱成錥皆没想到眼前这人竟是徽王朱厚爝,虽说也算不上是天子近亲,但亲疏关系上也比自己亲,因而朱台瀚与朱成錥也就上了朱厚爝的辇扬长而去。
只留有遍体鳞伤的谷识在地上依旧动弹不已。
藩王宗室们平时也没有聚在一起的机会,如今因奉旨进京,也就刚好有机会聊了起来,彼此聊了几句,也都更加熟络了起来,所聊的也无非是天子召其进京的事和最近关于江南税政和关内征收重税的事。
事实上,对于朝廷的这些政策,藩王们也颇为不满,虽然大明祖训规定,藩王宗室不能从商务农,但是,这些藩王宗室们自然不会真的会老老实实的恪守祖训,大多数都有自己的代理人在替自己经商。
但是安化王、宁王等造反失败的例子摆在眼前,这些藩王也不敢明着对抗朝廷,唯一能做的就是通过一些暴戾的行为来表达自己对朝廷的不满,毕竟自己反正都是宗室子弟,律法很难对自己形成约束。
“陛下,巡城御史杜旻上奏,顺天府永定门外,有宗室子弟殴打顺天府官路收费员谷识,还以尿液侮辱之!据顺天府查明,当日确有三名宗室子弟进京城,其中有名朱成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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