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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杭淮没有批准,而是带着熊浃的辞官疏来到了皇帝朱厚照这里:“陛下,因吏科给事中涂节弹劾熊浃谋害徐爱,故而这熊浃上疏辞官,臣不敢擅作主张,请陛下圣裁!”
“又不敢擅作主张!杭总宪,当初多名御史联合辞官,你这个堂堂左都御史不敢擅作主张,如今一个御史辞官,你也不敢擅作主张,你这个左都御史到底能干什么!”
朱厚照自然看得出来这杭淮明显是很想让熊浃辞官但又因为知道自己这个皇帝记得熊浃而不敢让熊浃辞官,所以就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拿笔来!”
朱厚照亲自拿了朱笔,御批:“不准!”
……
杭淮接过朱厚照御批的奏疏,见朱厚照没有同意让熊浃辞官,心里不由得大失所望,但他也没表现出来,只拱手道:“吾皇圣明!陛下,可还有其他吩咐?”
“退下吧”,朱厚照摆了摆手,他也没有什么兴趣和杭淮继续聊下去。
杭淮回到都察院叹了一口气,待回家后,就找来了自己的一个心腹小厮,细细说了起来。
很快,魏英就神不知鬼不觉来到了杭淮这里:“见过总宪!”
“不必客气,本官长话短说,陛下没有同意让熊浃辞官,看得出来,我们这位陛下不是那么容易蛊惑的!”杭淮说道。
魏英听后也不由得呆住了片刻,旋即不由得把捏着拳头把桌子一拍:“当今天子,果然狡黠的很!既然如此,只能兵行险招了,总宪大人,这是来自天竺的毒药,饮之可查不出任何病因,三日后即死,既然陛下不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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