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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旨!”
刘瑾退了下去。
……
而这时候。
一处不知名的城郊酒馆里,刚刚上疏弹劾熊浃的给事中涂节此刻正在这里和户部左侍郎魏英把酒闲谈。
“这徐爱死的可真是时候!若不是他死了,涂某还真找不到办法弹劾他熊浃”,涂节笑着说了一句后,魏英则亲自给涂节倒了杯酒:
“这熊浃与徐爱有过节谁都知道,如今朝廷又有理学心学之争,而如今陛下欲授心学之地位,他熊浃本就反对心学,这徐爱偏偏还是王守仁的弟子,他这一死,就算兄台弹劾他徐爱是被熊浃所害,也算是言之有理,他熊浃不能不自辞停职!这样一来,他也就无法上疏请陛下开海天下!此事,兄台当居首功。”
涂节受了魏英的酒,也不无得意地回了一句,道:“不过,刘某弹劾也只能让熊浃上疏辞官,朝廷能否同意还是得看都察院的杭总宪与陛下的意思。”
“那无妨,杭总宪对熊浃也不满的很,陛下那里,如果陛下同意自然好,不同意让熊浃辞官,到时候,杭总宪会让熊浃做出另一个选择,一个只能去九泉之下的选择!”
魏英说着就把酒一抿,然后又道:“若真到那一步,熊浃也是因陛下而死,相信陛下到时候会明白,开海天下只会害了他人性命,但却无济于事。”
……
左都御史杭淮虽然心里也很不满熊浃当时站出来要奏请朝廷全面开海的行为,但他也知道,熊浃现在也是简在帝心的人物,自己若在这时候批准了熊浃辞官,就会引起皇帝陛下朱厚照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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