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家虽然干着保姆的工作,但沈家也不亏待人家,给安插了个名目,在国企里交着社保。”
段汁桃一听,梅姐居然还有社保呢。
吾翠芝之前给她科普过社保,像她们这样的家庭妇女是交不上社保的。
家里的男人有正经工作,学校给帮着交社保。这年头,能交上社保的,都是有身份的,不是国企员工就是政府里办事儿的。
这社保,社会上的三教九流,随便哪个,不是想交就得交上的。
段汁桃羡慕的说:“要不我也出去干保姆吧?碰上沈家这样实诚的人家,没准我也能混个社保呢?”
她学历不高,在北京又没有门路,三十好几拖家带口的,正经的单位谁肯要呢?于是段汁桃很有自觉的把自己往当保姆上靠。
单琮容笑了笑说:“你放心吧,国家越来越好,社保是全民趋势,国家亏不了你。再说,你干什么保姆呀,短了钱就和我说,我想办法出去挣。你替我伺候了爹妈十几年,又把琮玉拉扯大,她的亲事也是你一手操办的,往后的日子只有我伺候你的,哪还指望你出去挣钱?你在家里就是什么都不做,也该享福呀!”
段汁桃感激的与单琮容对视,在兴州熬油似的熬了十几年,有过被人挑拨,有过对感情的怀疑,有过孤独时的痛苦,有过一人扛不住的崩溃……眼下这些过往不好的记忆却都不重要了,这个男人十几年如一日的知冷知热,总算让段汁桃觉得自己当初的选择是对的,她没有嫁错人!
要不是眼下急着要赶火车,她真想一头窝进他的怀里,把眼泪淌给他看。
他最心疼她的眼泪,只要她一哭,他就不停的啄着她眼角滚出的泪花,对她又耐心又体贴,一遍又一遍的对她道歉,全然不像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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