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疯了么?曲老师对她好,多半也是瞧在孩子的面子上,婚期又订的匆匆忙忙,这是怕过不了多久就显怀,肚子大了不好看。”
段汁桃了然大悟的重重点头,原来如此啊,听着这两人猝不及防的订婚消息,段汁桃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毕竟就半个月前,华秋吟还是隔壁沈家院子里的常客。
这半个月来,传出婚讯之后,倒是再也没瞧见华秋吟咯吱生风的高跟鞋踏进那院子过。
不过这总是一桩喜事,她替沈岁进高兴。
沈岁进不喜欢华秋吟,那是明晃晃挂在脸上的。
华秋吟只要笑脸迎人的走进那院子,沈岁进的嘴,翘的就跟钩子一样。
隔壁的保姆梅姐,也是个厉害的主,只要华一登门,她就把孩子拢在身后,打狗一样的指桑骂槐,骂得畅快了,还拿起笤帚一跺一跺的往华秋吟脚边挥舞,一直把人逼仄到门外才罢休。
华秋吟订了婚,这让沈家所有人,除了沈海森之外,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经过段汁桃这半年多来的观察,世上再没有比沈海森更石沉大海的人。
你跟他说话,他眼睛都不会正视着瞧你,好像害了什么斜眼的毛病,好好跟他打招呼,他回复的倒也实诚,只是眼睛不是落在边上的树上,就是落在屋顶的瓦片上,又或者院里的自行车手把上,总之落在哪,都不会落在段汁桃的正脸上。
跟这样愣子一样的人说话,太费劲了。
死了老婆,沈海森仿佛绝情弃爱般,连个母狗都不摸了。
外面传的风言风语,说他和华秋吟有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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