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汁桃识货地说:“这是真丝的,这么多年还崭新着。”
捧着裙子走到窗下,阳光从窗棂里泻了进来,真丝在阳光里泛起了细碎的涟漪,那光就在衣料上碧波荡漾着的,晃得裙子上的丛丛碎花都争相开放一样。
吾翠芝满意的点点头,点火说:“你晚上换上,让你家单老师好好品品,这裙子是不是薄的,摸上去和皮肤融为一体,叫人辩不出来身上挂没挂衣裳。哦!对了,可别太粗鲁,这料子不禁撕呐!”
段汁桃饶是经常被她打趣,依旧醉酡了脸,捶搡她道:“那我看倒不如送给华老师,桃红的颜色艳,衬她的脸和身。前几天华老师和曲老师刚订完婚,暑假听说回双方老家各自办一场婚礼。曲老师倒是个仔细人,不因为二婚委屈华老师,挑的结婚日子又没多久,没成想赶在前头还有个订婚仪式。”
所谓的订婚仪式不过就是请一些相熟的朋友凑了几桌吃个饭,但有和没有这个流程,那可就天差地别了,足以体现出二婚的新郎对这门婚事的重视和满意。
吾翠芝却哼鼻子道:“送她做什么,她呀,也就命好,都混成这个名声了,还有好男人替她兜着。”
说来也气,那样一个出了名的老实人,怎么就掉进这烂名声女人的石榴裙下了呢?
拿曲教授的前妻和华秋吟做对比,众人无一不纷纷摇头。
云泥之别的两个女人有什么可比的?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一个品性温良高洁,一个生性放荡不堪,就是把这两人摆到一起,众人都觉得辱没了曲的前妻。
吾翠芝不服的说:“你别瞧曲老师现在宠着她,我听学校卫生室的小姑娘说,华秋吟半个月前低血糖晕倒过,还捂着心口犯恶心,估计多半是有了。曲老师这么多年没个一儿半女,可不得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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