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婚约,还有福安寺,以及惊马之事都将她逼到绝境,生死边缘走过几遭,她如今看不见,也已经不怕了。
左不过是一条命,唯一的执着大概只是不想死在姜锦芝前面。
望着她纤柔又孤拗的背影,听着那细细密密的敲击声,裴屿舟只觉得更加烦躁,心口像被块石头压着,堵得慌,又掀不掉。
之前在福安寺亲他,可怜兮兮地向他求救,求庇护,如今他想方设法护着她,她却连与他好好说句话都不愿。
碰她一下还被厌嫌。
裴屿舟长这么大就没受过这气。
想着,他又迈开腿追了上去……
若梨搬进奕竹院没几天,便到了裴屿舟十八岁生辰。
姜锦芝半个多月前便给京中许多权贵发了请帖,所以一大早府上就热闹起来。
父子二人这些时日一直忙着打探名医的消息,没有应酬的心思。
但裴屿舟已被封官,暂时任职翰林院,来者是客,也是日后同僚,面场总要圆。
所以他今日的衣着也更正式几分,并用金玉冠束发,显得贵气逼人。
俊美的脸也几乎褪去青涩,初显男子的硬朗强势,越发让人面红心跳。
路过若梨的闺房时裴屿舟停了下来,接着脚尖转向,径直往那扇半开的窗户去。
彼时少女刚起身,正在婢女的服侍下梳妆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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