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
“下午要在这边和合作方开会。”他湖水似的眼睛泛起新奇,视线朝她手边看去。“你会抽烟啊。”
“嗯,”她装模作样地呵出一团白雾,“不会。”
卫澜笑了,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不会抽烟怎么在手里拿着?”
“找个借口出来透气而已。”符黎说。她知道卫澜会继续问下去,问怎么了,是不是碰到了心烦的事。她感激他的温柔,但此刻如果他再追问,她无法保证自己不会哭出来。“你抽烟吗?”
“抽过那种杏仁奶油味的,焦油含量低,不会上瘾。”他说。
符黎想起那类轻度香烟在网络上的评价大多是“适合女孩子”“女生入门”,没想到他会喜欢。她讨厌烟草呛人的气味,但杏仁奶油恐怕只会让人愉悦。
“改天我也试试。”她说。
生理期前夕,她的身体渐渐脱离了掌控。
次日上午,在小叶家,elena发来消息,逼问纸质合同是否寄出。她当然没有。她的撰稿人和插画师不顾稿费低廉配合工作,已经仁至义尽,她没办法做违心的事,连蒙带骗地催促他们掉进甲方的陷阱。符黎如实回复了,随后把elena设置为免打扰,不想再在周末听见她的话。她说她咬文嚼字,但对于契约来说,文字即是权力,elena——甚至主编以及拟定合同的人——怎么能熟视无睹?是故意的,还是根本不在意?上学时老师强调程序正义,她在课堂上深以为然,以为这是社会人的共识。为什么会这样?工作建立在不义与欺骗的基础上,办公室里的人不会觉得愧对良心吗?
她一时钻进牛角尖,眼泪涌了出来。幸好小叶忙于埋头做题,没发现兼职教师的失态。符黎起身,抓起单肩包和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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