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突然发现机组摇臂失灵,便立即停机检查。随着那浑厚的轰鸣声止了。百米工作面陷入了一片寂静。在机头维护顶板的班长和跟班队长闻声喊道:“唉,停了干什么?快开起来!”机组司机是刚从技校毕业的学生。参加工作不到一年,虽说小伙子好学能干,但对机组出现的一些故障还是处理不了。
“摇臂有了问题,不能开了。”他急的左右观看,那颗焦急、惊慌的心扑扑地跳着,额头渗出了汗。
“他妈的,就会瞎开,遇点小毛病就处理不了。”跟班队长骂着快步走来,班长在屁股后紧跟着。
两人对机组摇臂进行诊断,其他工人得了闲空来到机尾老塘,支护比较完好的安全地方坐着的,躺着的,铺了一片。矿灯交错闪烁,人是休息了,嘴可没闲着,七嘴八舌瞎侃开来。
“……”
泵站睡觉的续闺女早已梦入纷纷:
和过去的老工友们在炮采工作面机尾老塘里躺着。工作面传来煤电钻打眼的声音。老顶上巨石翻滚,轰隆隆,哗啦啦,如雷贯耳,支撑这座大山的一棵棵木柱,磨擦铁柱被压得嘣哧咔嚓乱响,有的压弯,有的折断,有的就顶劈成两三半,这叫老顶来压。特别是一个采区到了末采阶段,这种情况天天如此。
老塘里躺着的人一个比一个胆大,谁也不动,还熄灭矿灯。闺女当时二十来岁,父亲在井下工亡后接的班。他亮着灯仰面躺着,看着顶板灰不溜秋的石头,听着老顶远山的垮落声,轰隆隆哗啦啦,像有万匹战骑在奔驰,也有一股作气塌出地表去亲吻太阳的勇气,闷坏了。
“把灯关了,看个啥?”身边的人骂着,他悄然地把灯关了。也许听惯了这种来压的响声,谁也不在意,说着话就有人打起呼噜,鼾声和着石头滚落声,在工作面滚过来,飘过去,如雷惯耳。
矿工们完全沉浸在一个麻木的劳作、愤恨、谩骂的状态中,没有谁能想到保护自己的办法。累了躲在老塘里休息、睡觉,而后在班长、队长的打骂声中再劳作。尽管冒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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