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找他的麻烦,毫无兴趣。反正这几年来,诸如此类莫名其妙的麻烦,他早就遇到了不止一次。当然,最后解决的方法也不过是把对方打趴下而已。
嘀~呜~滴呜滴呜~突然一阵警车鸣笛声由远及近传来。
虞泽的脚步顿住了。
刚才把小不点儿送进去后,老板就一直站在门口观战。此时他还很有些意犹未尽,听到警笛声像是突然才想起来似的,挠了挠头,尴尬一笑:我忘了撤销刚才报的警了。
警车停在清吧门前的十字路口,四个全副武装的警察跳了下来,一边小跑着过来一边大声喊:警察!蹲下!抱头!不许动!
虞泽和祁源互相对视了一眼,默契地一人一脚把木棍往清吧门口踢。
老板的反应倒也迅速,一把捡起咕噜咕噜滚过来的木棍,飞快地藏到了门后面。
警局里,十六七个人抱着头蹲坐成两排,伤得最重的黄毛甚至只能躺在地上,还在哀哀地叫唤着。
胆子挺大的啊,真以为自己是混黑社会的啊?法治社会!我们要是没来,是不是还准备把人家的清吧给砸了啊?有没有点法律意识啊?坐在桌子前的警官把桌子拍得砰砰响。
老板举了举打着绷带的胳膊,诉苦道:警官同志,您说我们这开门做点生意容易吗?动不动就来砸场子啊?幸亏有人民警察同志为我们老百姓做主,不然这日子都没法过了!
一帮人中伤得最轻的三角眼,被这群是非不分的警察激得一下子站了起来,大声嚷嚷:警官,你好歹看一下我们这帮受伤的兄弟啊!你看看我大哥!到现在躺在地上都不能动,骨头都断了好几根!都是被他们俩给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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