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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叫得尤其凄惨,他怀疑自己的骨头全部被敲碎了。
祁源慢悠悠地走了过去,一只脚踩着黄毛的膝盖,用木棍戳了戳他的胳膊,孙子,现在后悔从你妈肚子里爬出来了吗?
爷爷爷爷!爷爷别打了哎呦黄毛痛哭流涕地求饶,后悔了后悔了,我妈不该生下我
啧,听你这意思,你妈生你还生错了?祁源的脸色又变得阴沉沉的,你妈生你没生错,生了你却不教你,这才是错,明白了吗?
黄毛疼得眼冒金星,哪里还能听明白这段绕口令一样的话,但是也不敢说听不懂,只能一直点头:明白了明白了,真明白了
祁源这才满意地扔了木棍,走回虞泽身边。
虞泽今天穿的清吧工作服很贴身,但同时也很影响动作的发挥,所以早在动手前,他就先解开了衣领和袖扣。
清吧门口的灯光有些昏暗,但祁源还是轻易地看见了,挽到臂弯处的衣袖下,露出了纤细白皙的一截小臂,而脖颈和锁骨处更是白得发光,看起来像某种温润的玉的质感。
衬衫纽扣从来都是系到最上面一颗的人,猛地不那么一丝不苟了,祁源突然觉得,喉咙莫名有一些紧。
他清了清嗓子,目光移到少年出了薄汗的脸上,小心脏猝不及防又是一悸,只好略显狼狈地彻底移开了眼神。
操,他这心脏出毛病的频率有点太高了,回头得去医院检查一下,可别真是有了什么心脏病。
虞泽也扔了手上的木棍,嗓音一如既往地冷漠:先回去吧。
他对于黄毛一行人到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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