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到处跑演出,统共加起来也没在这儿待几天,我看活守寡的不止梁桁,还有我!”
乔稚晚抿了口酒,只是笑。
夏帷:“我说,你怎么刚去见梁桁没喝,心电感应啊,知道我要来找你喝酒?”
乔稚晚轻轻弯起嘴角:“嗯是啊,留着回来跟你喝,我开车了,喝酒了我怎么回来?”
“我说你也是太独立要强了,让梁桁送你啊?他可是你男朋友诶!”
“他有事儿,去忙自己的了。”
“——他说忙你就真信吗?你这大半年不在,你也不怕他劈个腿什么的?你这个恋爱谈的怎么满不在乎的?心真大。”
“无所谓。”乔稚晚说。
夏帷醉得不轻,又絮絮叨叨几句,头一歪就躺下了。
真是许久没见乔稚晚,借着酒劲儿,从他们唱片公司的老板吐槽到北京的吃穿住行,还说自己借由工作便利泡了个小乐手,见面的时候热情的不得了,一口一个姐姐,转头就不理人了,发消息也不回。
说了好久诸如此类乱七八糟的就没声了,乔稚晚兀自小饮片刻,给夏帷拿了条毯子,照顾她睡下,到阳台抽了会儿烟。
然后去浴室冲了澡,也准备休息。
许是心里装了太多的事,回来和夏帷喝了不少的酒助眠也毫无困意,只得用平板不断来回循放过往的演出录像。
好一阵才睡着。
半夜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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