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喝吗。”
“——喝啊!”夏帷豪气无比,“好久没见你了,怎么能不喝!我想死你了,我还以为你下个月才有时间休息。”
乔稚晚盈盈一笑,为她倒酒。
柔软的卷发缭绕耳际,捂着一小粒漂亮的耳钻,天鹅颈纤长白皙,卸了妆的侧容也好看到令人暗叹。
“我这什么福气啊,乔稚晚,”夏帷酒意上头,语无伦次起来,“你这拉琴的手上过保险吧,居然‘屈尊’给我一个社畜倒酒?——我还没问你呢,你怎么突然就回来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到底是多年的好友。
夏帷如果没记错,乔稚晚这会儿应该正坐在纽约卡内基音乐厅里,琴弓蹁跹,仙气缭绕,举众瞩目。
突然这么一声不吭地回来,肯定没那么简单。
夏帷今天还去外网搜了搜,提到她名字的言论都很尖刻。
纽约的演出也取消了。
夏帷从没把网络上那些乱七八糟的言论放入眼里,不过仔细想想,乔稚晚这么贸贸然取消了巡奏演出,逃一般跑回北京,还真是够疯狂的。
她可是把工作看得无比重要的人。
真不像她。
“没什么事,”乔稚晚的唇搭在杯沿,小啜着,“就是想休息了。”
乔稚晚不明说,夏帷也不多问了,忙说:“好好好,那你好好休息,在北京多待一段时间吧,我陪陪你——你去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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