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我给你的字帖,我途中经过驿站,会常给你写信……”
虞翎心想自己在他心中到底是何等脆弱,怎么连被子都得睡他睡过的?
虞翎和谢沉珣在外边走一道,连心情也顺畅舒快,只是今天走动得多,又哭过一回,回侯府的时候累,在马车上就靠在谢沉珣腿上睡过去。
谢沉珣也没说什么,只拿过马车上薄被盖在她身上,她睡得熟,像活泼的孩子玩过头困了,但她爱睡觉,大部分只是因为她的身子。
大夫说她的身体只能养,不要让她心里一直藏着委屈和事,不利于她静养。
谢沉珣宽厚手掌轻轻护住她的脑袋,不让她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被晃醒。
马车里琉璃灯光线柔和,外头已经鲜少有行人交谈声,马车里亦是安静,男女之间两情相悦自是最好,谢沉珣想的要的东西不多,只在虞翎身上,想要便是她的全部。
现在快到宵禁,侍卫陆陆续续出来巡逻,但侯府所在的巷子是达官贵族居多,侍卫间默认的规矩,是不去那种地方寻麻烦。
月盘从云层中露出一角,马夫就着皎洁月色行在道路上,侍卫眼睛尖,瞧得出马夫是往哪边去,也不问马车里边是谁,催促快些离去。
马夫似乎也不是第一次遇这种事,拿了些银钱当做贿赂的过路费,一路又继续回去。
谢沉珣没出来说话,只捂住虞翎的耳朵,这时候也用不着他出面。
虞翎却还是有些被吵到了,往他小腹埋着俏生生脸蛋,迷糊说:“我们还没到吗?”
谢沉珣开口道:“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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