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后,才轻声问:“姐夫和圣上,有什么私交吗?我总觉得你们私下里相识。”
这种事想查是查不到的,无论是谢沉珣还是圣上,都不是能随意派人去监视查探,只要是露出半点马脚,以他们的手段,都足以在一天之内把视线锁定在虞翎身上。
圣上惹不得,倒不如直接问谢沉珣,他想说的话会直接告诉她,不想说,也代表她就算知道了真相,也没有什么用。
她一认真想东西,就会有些走神,软和身子贴住谢沉珣也没退开。
虞翎平日在山上所见大多为女子,也没什么人会教她男女大防。
谢沉珣微握紧她的手道:“你年纪不大,谈他易说错话,不可私下谈论。”
他总是说这种话,虞翎从前以为他是过分谨慎,如今又觉他是不怎么想提圣上。
她想了想,也不是非得知道些内情,只点头说:“你不让我提,那我就不提,我只要你平安就好。”
谢沉珣步子顿下来,虞翎抬头看他,他只道:“你若听我的话,那万事皆要以自己身子为先,宫里出事也勿要多虑,方妃娘娘那里,我会安排。”
虞翎信他会把一切都安排妥当,纤细手指轻抓他袖子,开玩笑道:“宫里的事轮不到我担心,你做事我也放心,只明明你还没走,我就有些想你了,等你真走了,我都怕我会哭。”
他这几天就该走了,接下来一个月他们都见不到面,如果事情比京中想象的严重,到时候又得往后拖些时间。
谢沉珣陪她继续往前走,他似乎真的觉得她会哭,沉声道:“我榻上睡过的被子,会有人抱一床给你,晚上多抱着睡,若白天还是念我念得紧,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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