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沉珣手慢慢松开她的细腰,只让她回去。
大抵是虞翎待他的亲近有些过了头,他终于意识到了什么,这段时间都在避着虞翎,连虞翎去朝他请安时,他都是以有事说不见。
有次虞翎替谢氏给他送莲子羹,到了书房门口侯着,小厮进去通传一声,出来之后也只是歉意说侯爷事务繁忙,抽不出时间。
虞翎只呆愣在原地,慢些回过神后,才点头回:“我知道了。”
小厮是伺候谢沉珣的近侍,虞翎常过来,这边的小厮和她都说得上话。
这是谢沉珣第一次对虞翎冷淡,小厮说不清为什么,可见美人茫然之态,又有些不忍,顶着胆子和虞翎说了一句:“侯爷忙于府里和朝中政事,该是抽不出时间,翎姑娘以后再过来会好些。”
虞翎轻道:“是我思虑不周打扰姐夫。”
他不见她,那她留得久了也没用,虞翎轻垂眸,余下落寞背影,慢慢回到闺房,只安静坐在榻上,抱起团在床头的雪貂。
她已经从谢氏那里听说了他应下与旁家姑娘见面议亲——是他会做的事,她这位姐夫一向喜欢防微杜渐,事事都提前做好准备,娶个妻子回来横隔他们间关系,是最简单的。
他既是正人君子,日后要成为朝堂权臣,那被她抓了德行有亏的把柄,为她放弃一些东西,又有什么?
她姐姐只有一个,侯夫人也该只有一个。
侯府家宴那天傍晚,夕阳余晖洒下。
曲曲折折的回廊中,虞翎路上正巧遇到谢沉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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