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年喜得汗珠满地撒。
席泠又道:“白大人是地主出身,常年望着土地田庄,庄稼的事,比我懂许多。我正有件事要托白大人,我想着置办些田产,还请白大人替我留意着办些庄地,价格公道就成,也不要一味的压价。唯有一样要留心,置办下来的田地,七成落我席家的户上,三成,请白大人替我寻个靠得住的人,落在他名下。”
白丰年前头皆应得松快,到后头两句,攒起眉来,“这是哪个道理?都落在大人户下,不是稳妥些?”
这世上没有绝对稳妥的事,席泠淡淡莞尔,“白大人只管替办妥,我自有重谢。”
“不敢不敢、不敢受大人的谢!”
“把河道的人叫过来,再走走,看看地势。”
这一走便是大半日,箫娘与晴芳在舱内吃了会茶,船头船尾玩耍,累了歪在舱内的榻上又睡足半个时辰,方见席泠上船回来,一行归家。
转眼入六月,谢去荼蘼,高柳乱蝉。箫娘与席泠初定的中秋后,衙门里忙完秋税,治席办喜事。到底哪一天暂且未定,还要请道士掐算日子。
只是这婚事乱了章法,按理是先请媒妁,后过六礼婚定,最后立婚书往衙门过户。尾后一桩搁到最前头,倒一时乱起来,不知后事该如何。
箫娘细想想,聘礼嫁妆过来过去都是自家的银钱,还要请人置办箱笼抬来抬去,倒多使出去些钱,几多不划算。便同席泠商议,“不要那些繁琐了,只请王婆子来补个媒妁之约,就算完了,你说好不好?”
席泠搁下书道:“随你。”
箫娘满心欢喜,咯咯咭咭要这样那样一应体面东西,可论起接亲的事,又为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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