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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娘就在那里站着,眼色淡淡的,不躲不避。未几丫头闻声进来,也顾不得咒骂箫娘,先将茶水端去玉台喝。不防玉台一挥手,茶盅打翻在地,湿漉漉的茶汤里躺着几块碎瓷片,犯着清冷的光。
玉台叫嚷一阵,见这来拿她的“阴差”立在当堂,不怕也不退,眼睛直勾勾地勾她的魂!
她把眼四下里转一转,寻不到一个可靠的救兵,无法了,倏地挣脱丫头跳下床,扑通跪在跟前,“求您行行好,饶我一条性命!我是江宁辛家的小姐,一生并未伤天害理,也不曾作过恶!求您老往阎罗王跟前辩白辩白……”
想不到有一天,玉台会跪在面前声泪俱下,散着发,糊了满脸泪,用总是轻蔑的眼睛仰望过来,缭乱的泪渍与头发掩埋了她所有豆蔻葱蒨的风华。
箫娘说不上痛快,也说上同情,只是漠然的以一位旁观者的身份观看他人的惨剧。或许有点唏嘘,但那太微不足道了。
可面上功夫总是要做一做的,她搀她起来,“玉姐又糊涂了,快拉回铺上去睡着,虽说近五月的天,地上到底还是凉。”
丫头忙赶来搀扶,连拖带拽地将玉台拉回床上,期间回首睇一眼箫娘,那目光,带着尖锐又无能为力的幽恨。叫箫娘想起从前一场坠腹之痛,那些冷眼围观的人群。
只是如今,调了个身份。
绿蟾怨谁不怨不着,只悔不该带箫娘来,凭白又惹一场祸端。帮忙掖了被角,就对丫头说:“好丫头,你尽心守着她,我们先去了,若缺什么,只管使唤人去告诉我。”
言毕拉着箫娘的腕子往外去,丫头赶来浅送两步。前头刚撩了帘子,倏闻后头喊了声:“箫娘。”
三个人齐齐回头,看见玉台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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