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好,闲聊着就说到了沧州兵乱。
这是今年的大事,众学子也感兴趣,屋里气氛随讨论渐渐高涨,不知不觉分拨两派。吵嚷的模样很是眼熟,也许过二叁十年立在太极殿上也差不离。
零星如太子,管听不管聊,他站习惯朝堂,正经见过大打出手的世面,甚至还觉得同学们不够吵。
李令之支着脸,津津有味看新鲜。
她长那么大,头一次认识既然不是“靖王表侄”、也不是“女皇养兄”的卫尚书。
卫恪一生背靠帝室,早年为齐国公主陪读,离馆即外放,刷足资历后回归中枢,他清贵又随和,一生顺风顺水,多的是人觉得卫侯是不晓事的书生,拜相时争议极大,连岳父一同被参了好一阵子,也没让女皇改主意,到底塞进政事堂做了背景板,外人看来就是凑数的。
崇文馆学子也许比外头的书生懂得多些,到底年少,哪个没有指手画脚的一腔热血,如陈六亲爹还在沧州,自己也跃跃欲试,还妄图身先士卒,擒贼先擒王,被卫恪拉来崔通判前例,不大赞成地说了几句。
真正与世无争的人哪会随手拿外甥深陷过尚留余温的热灶做文章,给他刷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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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学生范围粗略设定(瞎编的)
弘文馆:收太子以外皇帝的娃,宗亲权贵的娃。
崇文馆:仅限太子+太子伴读
太学:收中低层官员的娃+社会面学生,分叁舍=上、中、下叁等,下分某斋=学某某的班级,譬如经义斋就是比较专攻这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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