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也享受不到,就给裴珣封了乐陵侯带进宫里养,一应待遇比照亲女玉华公主。
裴愈寿年不永,早早薨逝,女皇却挺长情,爱屋及乌一向照顾裴珣。裴珣本人也争气,十五岁起奉旨办差,近年升任御史中丞,人缘居然保持的非常不错,获赠雅号“御史台青天明日”。
李令之一直怀疑,女皇就是看裴珣太出息了,才对李成平和她抱上了不切实际的期望。
哪知道他们一个两个的确那么不求上进呢?
目光逡巡二人之间,李令之的心情有些复杂。
裴珣黻头严谨,绯色官服一丝不苟,鱼袋系在腰带右侧,除了外面天色太亮让人望而生疑——毕竟御史台那黑心地方一向是临近击钲才放人的——正是典型的刚离开官署就直奔淮南王府而来的做派。
旁边的李成平就随便多了,钴蓝袍子领口豁开露出雪白的里衣,袖子半卷,胳膊绑着皮护臂,指头套着一枚不大常用的粗戒指。他明显闲得无聊,在自家射靶子玩儿。
姿态端的是生气勃勃风流倜傥,但落在李令之眼里,就是无故旷工!
她没对噩耗有太大反应,反而盯住李成平,质问道:“今天不是休沐,哥哥没去宫里?”
李成平闻言“哼”了一声,比她还不满意,“对啊!”
裴珣见李令之表情顿变,赶紧道:“从南需闭门思过一月,过了就会回去当值。”
闭门思过,他做什么了?
李令之眼前一黑,怒极连着咳嗽,好似一柄脆纸扇子,被那日的大雨噼里啪啦砸穿无数个窟窿,这会儿争先恐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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