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不疾不徐,有恰到好处的起伏,蛮有腔调。沈朝文听得入神,觉得姜默的声音非常适合唐诗,温柔,澎湃。
念完,姜默给自己倒上酒,笑着说:“诸位,干杯!”
杯子轻碰,他们为长相思干杯。
姜默喝完一杯酒,又去观察他那盆昙花。时间很晚了,花还是不开,他惆怅得一直唉声叹气。
“今晚应该不会开了。”沈朝文指着花骨朵分析,“三个小时前它就这样,一点动静都没有。”
昙花一现,也没那么容易等到。
姜默凑近他,小声附和:“嗯,可能花看到家里来这么多人,害羞了,不好意思开。”
他突然靠近,沈朝文吓了一跳。因为他,也因为话。
姜默看着他,不知道醉没醉,只是笑盈盈的。
“风,花,诗,酒,茶。”姜默感慨,“今晚都有了。”
沈朝文和他对视着,莫名有点心慌,但还是在心里倔强地抬杠——花明明还没有开,含苞待放,这不是严格意义上的花,只是几个花骨朵!
第11章
那一晚,昙花没开。姜默搭进去一瓶22年的霞多丽,五瓶长相思,权当请朋友喝了场酒。他们一直喝到凌晨三点多才散,沈朝文和索菲亚是唯二清醒的人。送走一个个醉鬼,沈朝文折返回去找姜默。
他喝得也不少,但目前还没有出现酒后奇怪行为,似醉非醉,正趴在桌子上,脸对着那盆昙花,还在那儿唉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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