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子。那位巡抚再怎么喊冤找补,也是徒劳。
这样一位大将折损去,日后他们想要扳倒那最后一位,也就方便得多。
傅九渊深知此理,点点头,表情满意却不见太多欣喜。
郑暄能感受到他眉眼之间的紧绷,漫不经心道:“怎么?还有别的事?”
傅九渊敛神,沉思片刻,摇了摇头。
关雎阁的事闹得不小,城中上下无人不知。
他虽行动受限,却也并非笼中玩物。青林寺小则小矣,可这前来拜祭的人却不少,闲聊话谈听见两句是非,也不算意外。
郑暄没想到,他倒是心志坚定。上回跟人家吵了两句,居然能坚持到现在都不管不问。怪不得心狠之人能成事,原来都是因为止水心境无所畏惧。
郑暄当然乐意合作之人是这样的一往无前,可想想今日去到关雎阁,那一地干了的血花,他又替班媱觉得不是滋味儿。
“当真没事?”他没来由地多问一句:“关雎阁里头的事情不想知道?”
傅九渊没说话,郑暄不想跟他打哑谜,他觉得自己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犹豫片刻,他清清嗓子:“咳咳……这话不是你要问的,是我自己想说的。今日去找玉珠例行问消息,忽然得知你们家小郡主受了伤。长剑直直刺入腰腹,几乎贯穿,流了满地的血,伤得不轻哪……”
他一说到“伤得不轻”,傅九渊就开始有了微弱的反应,却还是装作菩提一般,不愿过问。
郑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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