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也是来找玉珠。
玉珠回首就要去装无辜,见到是郑暄,一改先前姿态,瞬间变得温顺而机灵。不待郑暄主动发问,她栖身坐下就给他倒了一壶茶水,仔仔细细将那日的经过细说一遍。
郑暄本就心有疑虑,她越说越是佐证他心中猜想。
“那日的刀柄剑身可有什么特点?”
他想从玉珠获得一些确切的证据,可惜玉珠当时惊慌,事情又是发生在寥寥黑夜,四下静悄悄,所有心神都放在逃跑与班媱身上,哪里又能记得住那些。
郑暄没怪她,只叫她这些日子可以稍微收敛一些,权当作受了惊,不敢出来接客。玉珠照做。
至夜,他亲自去找了傅九渊,那人却是面色青黑地坐在佛龛前,一言不发。
城里那个昏迷不醒,城外这个心神不宁,郑暄也不知自己这麒麟觅主又是觅的什么祸害!
他们眼下共谋大事,傅九渊囚居寺中,顶多只有夜里能出去走走,那城里的风言风语少能传到他耳中。只要自己闭口不谈,兴许这人也就不会分神再去操心其他事情。
郑暄如此笃信着,揭袍而坐,认真与他商讨起那江南水灾的后续事宜。
他们给江南巡抚准备的惊喜,其实不是水灾,毕竟天灾人祸,还是人祸更容易筹谋一些。谁知道这位巡抚倒是识相地自己送上门来,把那顶多罚俸降职的罪硬生生给撑成了死罪。
郑暄心中大喜,好好利用了一番,一路护送着那些流民进京告状。
万民书这东西,可不是他能杜撰出来的,一旦呈递到御前,便是拂了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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