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未曾在床榻之间说过什么不当言语,他实在想不明白此人为何要出来指证自己。
“先说说你自己的身份吧。”黄庆没理会二人的眼神,开口向玉珠说道。
“是,大人。民女名唤玉珠,如今在关雎阁做事。”
关雎阁,那是什么地方?烟柳翠竹,逢场作戏。她的话能有什么可信度,还敢出来指证人家爵爷父子。外围的人都笑翻了天,黄庆怒目而视,直接拍响升堂木,维持肃静。
“你且说说,你与这案子有何关联?”
玉珠坐得笔直,不曾露出半分怯意,昂首便开口道:“民女在进入关雎阁之前,也曾在小鹊桥做事。”
一言既出,堂下哗然。小鹊桥是什么地方,或许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可稍微了解一些内幕的,皆是一脸惧色,尤其是方才还镇定自若的杜鹤。
“小鹊桥,乃是曾经的冯员外所开的一处暗娼园子,专门用来侍奉权贵。我父母早故,与姐姐相依为命,无长技傍身,冯员外给了我们银子安葬父母,我们自然就成了冯员外手里的人。
那年我八岁,姐姐十四岁。我年纪小,只能端茶送水,姐姐则是被送去服侍客人。这也没什么,我们受了人家恩惠,付出点东西也是应该的。
只是,这说好了是服侍,到了后头,却变本加厉!”
她说着说着,声音开始颤抖:“有些官员玩得大,总喜欢掐着人家脖子或者直接出手打人,手重了,也死了好些个姑娘。我姐姐算命好的,每次都能险些逃生。可是,哪有一路都命好呢,最后,还不是死在了这杜鹤手下!”
她说得悲怆却坚定,死死地盯着杜鹤,不愿输给他的威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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