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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间就懂了傅九渊叫她不要去想那些龃龉沉渣的原因。有些恶,有些痛,能够不去经历不去触及,算是一种幸运与体贴。她不该傲慢地去探听人家所有的心事。
她乖乖坐在家中等候结果的这两日,黄庆像是发了疯一般地找寻着线索,好不容易将一切蛛丝马迹都串联起来,他却有些不敢置信,把自己关在书房内,睁眼神伤了一宿,才收拾起信心下定决心。
第二日,他就向上呈递了折子,说是要拿文川爵爷杜鹤与他儿子杜飞廉。同时一并呈上相关证据文书,以供参考。
圣上纠结了半日,终于还是允诺。
这虐杀儿童的案子,绝非小事,不是一句大事化小便能解决的。
开堂那日,整个京兆衙门门口几乎挤满了人,班媱好不容易在挤到了最前面。
她看见黄庆闭眼沉思,好久,才开始升堂。水火棍搅弄出一地尘土,飞扬间,两个身有爵位之人便被请上大堂,一个是桀骜不驯的杜飞廉,另一个则是他老爹杜鹤。
“你们二人可认罪?”
“本爵爷不知何罪之有啊!”杜鹤的声音低沉,压过外围的喧闹声。杜飞廉平常嚣张得很,此刻也只依在他老爹身边不做任何言语。
黄庆知道,他们二人应当都是不好啃的硬骨头,也没想着多跟他斡旋纠缠。当即便传唤证人上场,只听见一声威武喝立,大堂上便出现一个袅袅倩影,她轻轻跪下,不若往常那般旖旎伏低,而是昂着头,端正又慷慨。
“民女玉珠拜见大人。”
杜鹤不认识她,杜飞廉确是知道得清楚。她曾与他缠绵帐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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