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箭,箭尖淬毒,足可致命。眼下情形不容乐观。”
榻上躺的那人,浑身缠满了纱布,鲜血不断汩汩淌出,将纱布浸得暗红至发褐,全然看不出原本的白。
包扎前伤口的情状,犹在吴秉斋眼前,一处处血肉模糊,深可见骨,纵是他行医多年,犹觉触目惊心。尤其当他判断出箭毒已逼近脏腑时,心中隐隐知道,人,恐怕生机渺茫。
然而再渺茫,他也要全力救治。不仅因医者本分,也不只为太子命令,更是出于他一片私心。
吴秉斋虽当着屋中众人的面,只含糊称那人为“公子”,心中却了然那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