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闹到御前,乔飞卿都讨不到半点好。
若是乔飞卿当真因此入了狱,别说无缘此次秋闱,有了这般案底,往后入仕恐怕都会变得很难。乔公度哪能毁了儿子的前程,当即道:“犬子言语无状,乔某往后定会严加管教,还望王爷……”
话音未落,周曜已拂袖而起。
乔公度心中一紧,忙道:“王爷!”
周曜垂眸看他,眼底已尽是冷漠,“既然乔大人有意徇私,不愿为国分忧,本王一介病重将死的人,也无需顾全大局。父皇跟前就说本王伤势未愈,回吧。”说罢,丢下满桌热气未散的佳肴,便欲离开。
乔公度哪能让他走?
挨了半天的饿才见着淮阳王本尊,若不能劝得他入宫面圣,乔公度如何能进宫复命?前几回举荐的武将悉数败北,致使战机贻误,兵士伤亡极重,如今若再不稍作弥补,乾明帝怕是能把兵败之罪尽数算到乔家头上!
乔公度纵使万般不愿周曜再碰兵权,到了这般境地,却也不得不求他出手。
眼见对方要走,他忙道:“王爷留步!”
周曜脚步半点不停,神情间已颇不耐烦,冷声道:“本王没打算任你讨价还价。”
说话间已经绕过桌案,抬步出厅。
乔公度再不敢耽搁,忙道:“我答应!”
“今晚。”周曜重申。
“好,就是今晚。”乔公度咬牙,紧握的双拳青筋暴起。两害相权取其轻,周曜如此坚决,他没有半分回旋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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