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初那里,可是无一人证明, 那些朦胧的记忆只能被他深藏在心里。
带着疑虑, 他唤来了别馆的大夫,大夫听了他的描述, 谨慎地只答他可能是在梦游, 亦或者患上了所谓的失魂症。聂衡之嗤之以鼻,人梦游是不会记得自己曾做过什么的,还有那失魂症更是胡扯,他白日很清醒, 头脑也完全没有一点异样。
大夫给他煎了一碗安神药, 鬼使神差地,直到沐浴完聂衡之也没想喝那碗药, 他只是叫来了守门的近卫, 吩咐他们注意自己的动向。如果自己和昨夜一般自顾自地出门, 那他们就远远地跟着他……
聂衡之直到日上三竿的时候才睁开眼睛, 一起身他立刻环顾自己的身上有无异样,当发现缠绕在手腕的发带消失不见的时候,他慢慢地弯起了薄唇,笑了。
他连衣衫都未顾得上穿,迫不及待地唤了近卫询问,急迫欣喜的模样惊呆了一干人。
顶着侯爷灼灼的目光,近卫并未停顿,恭声回答,“昨夜,属下一路跟着您到了东城一处宅子,属下们已经打听明白,那处宅子是季家的,也就是先前的夫人居住的府邸。”
果然,聂衡之身体往后靠,脸上露出了似喜非喜似悲非悲的神情,喜的是季初也不总是对他那么冷淡,至于悲……他隐约记得自己似乎哭了许久,季初还是很相信那个姓沈的野男人!
他眸中骤然闪过一抹凌厉的冷光,倏地站起身,他派去查沈听松的人不过才出去两日,这么短的时间内不可能扒清他的底细。可他等不了了,再耗费时间等下去,季初对沈听松的感情只会越来越深,而季初对他又不是那么冷漠了,他不能总是夜里去见她,还是哭哭啼啼脑子有毛病的那个他。
平心而论,旁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体到了晚上入睡后有不受控制的情况会大惊失色,寻遍天下名医也定要治好。可到了聂衡之的身上就不一样了,他已经在绝望中死过一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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