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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手向琥珀杯中斟满一杯新丰酒,柔若无骨的身子顺势便偎傍过去:“郎君,请饮一杯。”
“有毒。”贺兰浑支着一条腿歪在榻上,低眼看向杯中酒。
“啊?”舞姬一双美目望着他,整个人都怔住了。
“水仙,根茎叶花,全株有毒,”贺兰浑伸手向杯中一捞,拈起从她发间落入酒中的水仙花瓣,笑吟吟的,“我可不敢喝。”
“啊,”舞姬掩了嘴低呼一声,“奴无知冒犯,郎君千万恕罪!”
腮上红着,身子软着,又向他怀中偎过去,贺兰浑却在这时探身去拿案上的酒壶,让她扑了个空。
嗤,旁边席上大理寺丞裴谌轻笑一声,摇了摇头。
当!贺兰浑撂下酒壶:“裴七,有话就说有屁就放,阴阳怪气什么?”
“郎君,”舞姬想起童凌波的吩咐,连忙拿起酒壶,不动声色隔开他们两个,“奴再斟一杯,向郎君赔罪。”
斟一杯酒捧在手中,望着贺兰浑不笑也似含情的桃花眼,试着再偎上去:“郎君……”
贺兰浑身子一动,却是换了一条腿歪着,再又让她扑空。
哈哈哈哈,与裴谌同来的王俭大笑起来:“贺兰浑,我就知道你没本事碰女人!”
音乐声恰在此时停住,满场寂静中,王俭洋洋得意:“你们还不知道吧?三年前贺兰浑在长安遇见个妖娆小娘子,他色心大发,与人家一夜风流,哪知小娘子却是个专吸男人阳精的女妖,他被女妖榨干了元阳,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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