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一并进行了。
卫衡被堵在门外,心说他也可以帮忙洗澡,但是他不敢。
待青荟去倒污水的时候,他殷勤地拿着干布帮俞静宜擦干头发上的水分。
她的发丝乌黑油亮,柔软顺滑,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芬芳。
卫衡动作轻柔,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揪下来几根,像伺候公主一般。
俞静宜刚想阻止,卫衡主动找了话题:“娘说家里以后要做药酒的生意,想找人做一个药柜,再买一批药材,这件事你知道吗?”
俞静宜的手抬起又放下,把没说出口的话临时改了词:“我知道。”
“怎么突然想做药酒了?”上辈子可没这事儿,卫衡推测这是俞静宜的手笔,便想了解一下。
俞静宜早就编好了理由:“王道长留了几张药酒的方子,我试过了,效果很好,就和娘提了一下,家里本就是做酒的,做药酒也不麻烦,还能多赚些钱。”
卫衡心说,王沭留了什么他比谁都清楚,而且在王沭来之前,她已经酿了一坛。
果然,重生之后胡编乱造的本事都见涨,不能多问,问了就是戏,包括他自己。
他道:“药材的事交给我吧,把清单列给我,我去寻一个稳妥的药材商。”
俞静宜表达了谢意,她现在不方便出门,爹娘又不擅长与外面的人打交道,由卫衡来做这件事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