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档子事。”
友人笑道:“我们可不敢这样待公主。”
齐崇懒洋洋歪坐席榻,口是心非地说了句:“公主又怎样,又怎样……”
门外,齐邈之脸色铁青,手心是捏碎的瓷酒杯碎片,血汩汩滴落,内心愤怒未能释然半分。
小善,我的小善,我怎能眼睁睁看着你嫁给这样的人!
他吩咐身后大气不敢出的老鸨:“另备一间上房,今晚我要与齐大郎叙旧,就我和他两个人,其他人不必打扰。大郎话多,最好用法子让他安静些,明白吗?”
老鸨被扼住脖子,只能战战兢兢应下:“明白。”
夜半三更天,齐邈之喝得烂醉,他手里一把剑,剑已出鞘,抵着地上意识模糊无力挣扎的齐崇。
齐崇精光的身体,布满剑痕,血痕斑驳,全是齐邈之一下下划的。
百来道伤口,不伤要害,却能让人生不如死,是刑部密不外传的酷刑之一。
齐崇快疼疯了:“住手,齐邈之你住手!你这个疯子,疯子!”
齐邈之大口喝酒,手下动作未停,嘻嘻一笑:“我本就是疯子。”
齐崇痛得声音发抖,咬牙切齿:“齐邈之,有种你就杀了我!你不杀我,今日之辱,他日我定百倍还之!”
齐邈之调皮地眨眨眼:“你是我表兄,我可不能杀你。这就受不住啦?我还没够呢,今夜长得很,咱俩慢慢来……哎呀不好意思,这道划深了,重来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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