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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怎么了,魔怔了不成?
公主嫌弃你赶走你,多看你一眼都不愿,你还心心念念想着她作甚?难道为了她,连寻欢作乐都停了不成?
红泪重新斟酒,讨好似地喂到齐崇嘴边。齐崇一张唇,仰头饮尽美酒,忽然一把拽过红泪,不由分说覆上去。
众人笑着转开眼,有人戏谑道:“大郎,你也忒生猛了,存心膈应我们是不是!”
屋里这批纨绔子,全是走马章台的老玩客,什么浪荡的场面没见过,齐家大郎的这点香艳事,早就习以为常。喝酒的喝酒,谈诗的谈诗,听曲的听曲,偶尔亲香亲香鼓台上舞姬的莲足。
“公主……”忽然有人喊了这么一声。
大家循声看去,有些惊讶,喊公主的不是别人,正是此刻身埋温柔乡的齐大郎。只见他一双醉眼微阖,仿佛神游天外,抓着红泪双肩,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喊错了:“……公主,公主……”
公主?哪位公主,被流放的那位?齐大郎新得的未婚妻?
瞧这情迷意乱的样,难道去一趟陇右,就被小公主勾了魂去?
“齐郎,齐郎,温存些……”红泪哭出声来。
齐崇置若罔闻,亲着红泪的唇,想着公主的唇。那日他在驿馆瞧得清楚,小公主啊,两瓣桃唇,红滟滟娇滴滴,发怒时小嘴儿一嘟,要多诱人有多诱人。
那时真该咬上一口,从那乌云堆云的发髻取一支花簪金步摇,附耳告诉她,她端庄高傲的神情有多撩人。看她那样,矜得呀,仿佛云边清贵的仙人,纯得呀,好似刚睁眼的婴孩,媚得呀,犹如山里幻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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