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素日往来的也是京中权贵,并非什么不入流的散妓。她们能诗会文,受士子们追捧,京中风流男儿,多有追逐。
不曾想,屋里那位竟然不好这口。
老鸨眼珠子溜溜地转,好不容易迎来这位主,今晚誓必得让他尽兴而归。不好女色,那就好男色。
男色更好办,隔壁借几个清秀的小倌,怎么玩都行。
大茶壶们听命办事,立时接了几个雏倌来,不敢马上往屋里送,得等老鸨发话。
门缝里,露出老鸨谄媚的笑声:“您问东边屋里那位?那位您也认识,正是您的表兄……那几个小娘不会伺候,我另外给您备了好的……”
门忽地大开,这回轮到老鸨被扔出来。
大茶壶们赶忙上前搀扶,只见屋里走出来一人,气势凛然,英姿勃勃,眉眼间流转阴郁冷冽的目光,正是今夜让醉春楼蓬荜生辉的稀客。
大茶壶们不认得他,只知道这人挂在栏杆上的灯笼上写着一个“齐”字。
老鸨歪在地上痛得骨头都要散架,不忘吩咐人:“快快快,跟上贵客,他要砸什么就砸什么,千万别阻拦,闹出人命也别管!”
永国公横行霸道,胡作非为,但有一点好,赔起钱来从不小气。
他兴致一来,打砸也好,杀人也好,任他高兴就行。只要别扰他兴致,一切都好说,你若扰他,只会遭患。
老鸨不但不拦,而且还不让别人阻。
没瞧见那霸道鬼杀气腾腾呐?任你是哪家的纨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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