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虽然只来得及看到边角,也能认出来,那个荷包出自宫中人之手。”
之万嘲讽:“不小心摸到?那你的手可真快。”冷面叱责她,道:“你看错了,郎君身上没有什么宫里人的荷包。”
鱼娘不理会,继续说:“我入营前出身世家,曾有幸随母入宫吃宴,绝对不会认错,那个荷包用的是上好的流光缎,锁边的纹线和织络的样式,是宫中绣娘才会的手法。”
迟疑一下,道:“虽是宫中绣娘才会的手法,但没有绣娘的针针细致。我猜想,给郎君做荷包的,定是宫中贵人,所以才会懂得宫中的绣法,却又不必精通。郎君能得宫中贵人的荷包,说明郎君也是贵人。”
之万不动声色,问:“且不说郎君是否长安贵人,你只说求什么。”
鱼娘答:“我要离开乐营,求郎君替我脱身。”
之万道:“你可以求别人,以你的姿色和聪慧,说动官员为你大费周章,应该不是难事。”
鱼娘秀致的眉眼盛满泪水,眸底却满是倔强:“他们只会纳我做妾,妾通买卖,和我现在没什么区别,都是玩物而已。我手里有些积蓄,脱籍后可以做些小生意,无需仰人鼻息。”
她含泪一笑,倔强被深情取代:“不瞒哥哥,其实外面一直有人等我,他依然愿意娶我为妻。”
之万想了想,收起刀线,对鱼娘说:“你跟我来。”
鱼娘大喜过望,对之万磕头:“多谢哥哥,多谢哥哥。”
之万带她见班哥,主要不是怜惜她,是不敢擅自处置。
若她没有说荷包那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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