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眼镜的斯文男人已经看不下去这一个个不靠谱的,径自走向图鲸询问。
然后转过身来对已经傻掉的医生说明。
“不愧是律师就是条理分明,不对...这药就一般催情的啊,怎么闹这么严重?”
“他咖啡因不耐,药里面应该有这种成分。”
“那就难怪了。是口服还是栓剂,用药多久了...”
医生的声音在尉迟澜危险的凝视下变得越来越低。
“是内用的药膏,用了大概有叁小时。”
“那...只能灌肠了。”
医生赶紧准备工具,图鲸也被律师客气的请了出去。
舒朗抓紧了尉迟澜的肩膀,泪水不断冲刷过面颊。
“不要,不要,我不要,不要...”
“乖一点小树,不是坏蛋欺负你,是医生,你看清楚了,他手上的是医疗工具,我在这里,没人敢伤害你,别怕,要把里面的药洗干净。”
尉迟澜耐心的抱着他哄,舒朗难过的靠着他。
医生没有乱问乱看,手脚很稳的配好了要灌肠的洗剂,舒朗对除了尉迟澜以外的人都格外敏感,灌肠也只能让尉迟澜亲手来。
医生很是为难的看着自家狗老板。
“学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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