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知道,别怕!”
舒朗混乱的摇着头,只是倒在熟悉的胸口哽咽着。
“脏,好脏。澜哥,我好脏,救救...救救我...”
“好!我在我在,小树别怕,没事了,没事了。”
尉迟澜翻出裤子兜里的手机抖着手拨出一串号码,电话很快接通。
“对!是我,十分钟之内赶不过来你明天不用来上班了!对,带上工具,可能要灌肠清洗...操你妈的情人,给我滚过来!”
十分钟不到大门又被敲响,这位专属医生还穿着睡衣外面披了件外套,他身旁站着个戴着眼睛的斯文男人。
图鲸开的门,两人见到开门的图鲸愣了下,屋内又传来他们老板的夺命连环扣。
浴室里,舒朗整个儿被打湿了,可怜兮兮缩在同样湿淋淋的尉迟澜怀里。戴眼镜的男人眯了眯眼。
他身旁的医生利索的动作起来,不敢再吭声。
“容颂风,今天的事不准泄露出去。”
“知道知道,您老倒是帮下忙啊,交代下情况,不然我不敢下手啊!”
“问他。”
尉迟澜铁青着脸朝图鲸的方向看了眼,医生的嘴快要合不上了。
这是什么戏码?难不成是大晚上玩3p让老板知道人被下了药?也不对啊,老板会是那种管别人死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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