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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起冒着热气的油锅,随着“刺啦啦”的轻微爆响,烧得滚热的油被淋在鱼肉之上,爆出的葱香味立刻溢满了一屋,混着调料汁的醇香与鱼肉的鲜香,这香气几乎仅只一闻,就教人馋的要流出涎水来。
很快地,随着香气的渐渐散逸,广平城南二十三巷再度陷入了诱人香气的折磨中。
发呆的人放下了支着下巴的手,画符的人丢掉了从不离手的笔,盘膝打坐的也不自觉地挺直了身子。
他们呼吸——几乎是用自己最大的极限在呼吸,一直吸气到肺部再也容纳不下时才停止。并没有人逼迫他们这么做,这美味的空气令他们不自觉地就这样做了,这姿态就好像深深地吸进一口气时,那诱人香气的来源也能被一起吃进口中似的。
“又来了!这香气又来了!”
有人近乎绝望地呻!吟道。
就算关上门也闭紧了窗,这香气还是从四面八方的缝隙里无孔不入地透进来,渗进你的鼻腔、渗进你的毛孔、渗进你久久不曾进食的五脏六腑,像一个充满魅惑又诡谲的幽灵,从未知的角落依附着空气钻出来,只一抓,就抓住了你饥肠辘辘的胃。
“咕噜噜——咕噜噜——”
多年不曾有过进食需求的胃再度发出了响亮的抗议,南二十三巷的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可奈何地相视苦笑着,认命般站起了身,一个接一个地走到了沈清宴的小店之前。
“店家,请问您现在还开门嘛……”
门外的喊声传进来时,沈清宴正站在厨房里,将刚刚做好的蒸鱼摆在桌上。
听到声音后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盘内的鱼,正在思索着要不要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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