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让她离了婚,事情是不是不会变成这样?”
“你不要把错误都揽在自己的身上,”盛铭泽心疼又无奈,“你只是她的离婚律师,不是她的救世主。”
“我之前是唯一能帮到她的人。”聂容嘉努力眨了眨眼睛,流过泪,隐形眼镜卡在眼球上,像嵌了一片儿玻璃,又硬又疼。
“但拯救她,不是你的份内事。”盛铭泽揽过聂容嘉的肩头,想要多给她一些安慰。
走廊处远远地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哭声。
“女儿啊,我可怜的女儿…”
一个花白头发、面容沧桑的女人跌跌撞撞地冲进手术室,丝毫不顾及手术台上脏污的血迹,扑在赵婷的尸体上没命地哭嚎。
聂容嘉在一旁无言的沉默,跟她像是完完全全不同世界的人。
女儿已经死了,才赶来的父母。
赵婷那句“我爸年轻时候也常打我妈,现在过得也挺好的”,仿佛还萦绕在聂容嘉的耳边。
“你们是谁?”门口站着一个男人,头顶半秃,脑门闪着油腻的光泽。脸上因为酗酒而坑洼发红,眼袋深垂着,身上穿了件松垮洗旧的背心。
叁角眼冒着警觉的精光,在衣着精良华丽的盛铭泽和聂容嘉身上晃来晃去。
盛铭泽把聂容嘉护在身后:“路人。”
“走了,容嘉。”他可以忍受聂容嘉盯着一具尸体看个没完,但实在无法忍受一个看上去简直就是劣等生物的男人的眼神在聂容嘉身上停留,哪怕只是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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