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打来电话,说衣服做好了,随时可以过去试穿。
后天就是陈飞麟的生日,他特地和同事换了班,跟陈飞麟约晚上在西餐厅吃饭。不过律所傍晚有个临时会议,陈飞麟耽误了快三小时才能走,到的时候已经错过了用餐时间。
陈洛愉独自坐在酒店大堂等,他赶到的时候,陈洛愉已经睡过一觉了。看着他歉疚的样子,陈洛愉笑着说没事,拉他去吃海底捞,饭后又点了蜡烛唱生日歌,看他在烛光下许愿,再给他递上生日礼物。
看着丝绒盒子里躺着的圆形银币项链,陈飞麟用指腹轻抚着那个还是有点歪的‘麟’字,笑道:“刻坏了几个?”
陈洛愉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不肯说。陈飞麟把项链戴在脖子上,问他:“好不好看?”
他怔怔地看着陈飞麟,随后把自己领口里的项链也拿出来,反问道:“一样的,你说好不好看?”
从桌子下面牵住他的手,陈飞麟笑了。
饭后两人坐车回去,陈洛愉把那两套西装拿出来给陈飞麟试。
得知这是他特地为自己定做的,陈飞麟要他帮自己试,结果试着试着就滚到床上去了,激动地做到了后半夜,还解锁新姿势,导致他第二天腰酸得起不来,只能躺着休息。
接下来两周,陈洛愉去看了陈方文三次。
起初他很矛盾,但是随着接触的增加,他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反感陈方文。
他和陈飞麟谈过这个问题,陈飞麟站在局外人的角度分析,认为他这么做并没有问题,人都会渴望亲情,渴望父爱。
他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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