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宁帝则是在封赏秦禛的问题上举棋不定,向自家兄弟征求意见——一品王妃,往上再无可封,封官虽然可以,但考虑秦禛的安全就不太合适了,不能大肆宣扬的封官如同锦衣夜行,毫无意义。
景缃之把两封密信烧了,叹道:“本王不过离开几天而已,她就搞出了这么大的阵仗。”
承影欲言又止。
景缃之道:“说吧。”
承影问道:“娘娘出事了?”
景缃之勾起唇角,“可不是出大事了?她把本王的表舅舅拉下马了!”
承影:“……”
景缃之道:“拿笔来。”
承影从怀里掏出一支用纸卷包好的炭笔,和一张巴掌大的厚毛边纸。
景缃之用密语写了回信,内容如下:“臣恳请皇上封秦氏做一品捕快,御赐金猫腰牌一块。”
一品捕快也是捕快,虽然地位崇高,但名声不显,足以满足多方需求。
写完,他把纸卷放进竹筒,让承影用蜡封好,再交给严凉,心情极好地出了门。
三天后,秦禛下衙时,在外院花厅设案焚香,接了建宁帝的圣旨和一块黄金打造的腰牌。
送走老太监,秦禛带着圣旨回了三昧院。
用过饭,她拿着腰牌坐到热炕头上,笑道:“难为皇上想出这么折中的一个法子,估计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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