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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好契书,大家对常开一案重新发起讨论。
秦禛说:“每一桩谋杀案,基本上都与情、钱、仇相关,如果不是以上三种,还有被误杀和被灭口两种可能。常开被人特地叫去小树林掐死,显然不是误杀,那么就一定是被灭口。”
大赵摩挲着契书,“被灭口……他在河南街上发现了不可告人的秘密?”
粱显不解:“大中午的,河南街上能发生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周智也开了口,“要不要查查前两年的卷宗,看看是不是发生过什么大事?”
大赵道:“我这就去。”
秦禛起了身:“我再走一趟河南街。”
房慈道:“我和小猫一起。”
周智道:“卷宗不好找,需要询问的人也多,大家还是一起行动。”
秦禛这边开启新一轮排查的时候,景缃之刚进入梓城——他在越岭露了行藏,不敢在北岭城盘旋,遂过而不留,赶了一夜的路。
梓城是岳州省首府,西北最繁华的城市。
城市大,好隐匿。
再次换装出行后,景缃之就像一粒沙落到了沙海里。
他在六扇门的暗宅里修整一天,即将离开时,收到了建宁帝和司徒演用飞鸽传来的密信。
司徒演汇报了秦禛用半天时间,以一己之力拉垮半个户部的壮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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