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可别跟我说你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奴……”好不容易她停了动作,梅娘正想说个分明,却借着昏暗的灯光,看见这人脖子上红色的点痕。
仔细看来,不止是脖子,手臂上也有。
“这……这都是怎么弄的?”梅娘一惊,立即想到了什么,担忧地道:“想必是碰了什么不该碰的,身上是疼是痒?难不难受?”
风生的脸色益发难看,眸色直往湖底沉去。
她何曾如此难堪。
她强暴她、侵犯她,难道是图她不合时宜的关心么?
可梅娘如何能懂,话意顿了一下,半劝半乞地道:“奴带了膏药,就在地上的衣服里……”
“随身带着膏药,”风生冷冷嗤笑一声,“想必也不是为我准备的。”说罢,不屑地放开了她的身体。
正当梅娘以为逃过一劫的时候,她双脚离地,身子被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