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理会,反而更加用力地钳制着她,没有章法地剥解她的衣服。
不一会儿她就感到身上凉津津的。衣裳被脱得七零八落,湿热的吻益发用力地吮吻着她脖颈上的肌肤。咽喉急促起伏,梅娘望着房梁,无助地喘息,“官人,我、可不可以等……嗯!”腿心蓦地一酸,秘地被温暖的手指急切地剥开,那人没给她丝毫喘息的余地便插了进去。
风生的索取没有半点温情而言,她不屑于同她接吻,更不屑于做繁琐冗长的前戏,那种事也不是她应该做的。
她如此想着,将手指在里面快速捅弄起来。
她试图用粗暴的占有来掩饰自己第一次触碰她的身体的莫名局促的愤怒。
她迫切地想要第一次赶紧过去。
“啊、官人,奴想……”拥涩的感觉让梅娘下意识想要夹紧膝盖,但是身体里刺痛的快感已经涌上来了,她被迫分开双腿,被钳制双手,逃无可逃,身体只能紧贴着门瑟缩,却是半点戳刺也逃不过去,“嗯……求求你、停下……”
恨真说下午他和阿雍在知府衙门用膳,他逼着阿雍喝了一杯酒。
阿雍碰不得酒的,小时候误打误撞喝了一杯,当场便晕了过去,起了一身的红疹,又是连日高烧。
她本是想人既然来了,总要说一声,难免通融,却是话不得一句整的。
她怎么能……怎么能在阿雍不省人事的时候,与他人做这般的事情……
梅娘急得眼泪直流,滚烫的珠子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风生的额角。
风生停下动作,抬头,不善地凝着她,“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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