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心,等我这边的消息,若是有机会能把她送进去探监,再告诉她也不迟。”
渠婉听罢,缓缓地点了点头,道:“也只能这样了。”
……
谢府,书房。
两杯清茶被送上来,下人悄无声息地又退了下去,并且合上了门,安静地守在外面。
窗边挂着的鸟笼中,一只鹦鹉正在昏昏欲睡,差点儿从杆子上掉下来。
谢阁老端起茶盏,低头饮了一口,神色平静地问:“这件事,不告诉你的两个弟子吗?”
他对面之人低着头,正在自己与自己下棋,闻言便头也不抬地道:“你我都明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免得误了陛下与延益的事。”
说完就在心里暗骂一声,沈延益着小子,居然在出事之前把自己瞒得死死的!
“果然还得是你韩伯言,即便离了陛下这么久,还是能懂他的心思。”
谢阁老放下茶盏,玩笑了一句。
对面之人,也就是韩辑,没好气地把手中的棋子随意地放了个位置,并不针对谢阁老方才这句话做什么回应,反而接着上一个话题继续道:“陆翌心思敏捷,恐怕已经猜到什么了,现下估计只是配合我们,做出一副打听消息和想要调查真相的样子。”
谢阁老“嗯”了一声,也道:“你这个大弟子,的确不错。”
也就是认同他方才的话了。
“至于邵哲……”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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