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得,季三郎还是那个季三郎,他不想拉屎,谁也摁不动他。
又压了赌局,前头还输了的人家免不了就要心浮气躁,在家里干仗。
妇人们忘了季弘远中秀才后,她们主动给家里男人或晚辈银钱的事儿,埋怨家里郎君输得底儿掉也不知道吃一堑长一智。
倒是没人说季大秀才不带人学好了,就是埋怨家里人不会过日子。
被念叨烦了的汉子免不了就要拿陆含玉说事儿,反嘴埋怨娘子不旺夫或阿娘没大福气,家里没赚钱的运道。
这样一来还得了?
好几家夜里都闹得鸡飞狗跳,邻里街坊一听就知道咋回事。
季大郎和季二郎都跟媳妇嘀咕过,他们也不明白,如果三郎不愿意上进,为啥还一直读书?
跟他们一样早早从私塾出来下地,不就没这回事了吗?
哦,你天生个好脑瓜,小小年纪就中了童生,臭号里都能考中禀膳生,你还不想上进,别说亏心不亏心,你读书图啥?
乔氏问出来了,“咱也不是嫌三郎,家里人怎么看三郎都亲,就是他这想法咱实在弄不明白。”
陆含玉微笑,她明白。
读书就不用干体力活,一直读书又不想吃科举的苦,那赚钱甚至吃软饭的机会也更多些,季弘远机灵着呢。
要不是他一直读书,她也没机会嫁给这个大机灵。
可话不能这么说,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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