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悬摘下来后拆了新的准备套上,正忙活,见忱意的膝盖迭在胸口,双手在下面摸得舒服,纤长的指甲又不敢伸进去,一直瞥他。
他笑一声,很快拿开她有意阻拦的手,沉身而入:“又想要了?”
她的唇被他打开含住,兴奋的呻吟模模糊糊,从外向内蔓延的填充感让小腹隆起,爱液又似泉水冒出:“唔……”
忱意无法回答他,不是讲不出来,而是都被他堵上。
“忱意。”迷糊间听到司悬在耳边念她名字,她整个人都被揉在床里,手指带过的地方都有毛孔的舒张,蒸出在炎炎夏日里淤积的情欲。她的臀被司悬捏着,肉棒向层峦迭嶂的穴蕊内钻,灵活地敲击她的触觉。
她没有反过来喊司悬,也没有答应,而是说:“就不应该让你到家里做,没完没了的。”
他夯实地凿在她的甬道里,缓慢地拖出时带起她的连番哼唱:“想试试野战?”
“我不是那个意思。”忱意又吃瘪,躲进枕头里懒得理他。